了妻族提携,方稳坐肥得流油的转运使一职。此事若暴露,他不光名誉扫地,家中悍妻也不会饶了他……”,不由一笑,摇头道:“你们先听听闻方带来的消息。”
她着人去把等候在外的闻方叫了进来,说明了情况。
闻方的调查显然要比米管家的细致得多。
“徐荣平出身柴宁,自小家贫,十三就父母双亡,幸得乡里一豪绅资助,方能继续学业。后高中进士,被时任户部郎中,现如今的户部右侍郎庞司看中,许之以女,并对他多有提携,徐荣平也跟着平步青云,一路高升,但奇怪的是在十七年前升任转运使后便再寸进。”
转运使是个令人艳羡的肥差,但也不足以让一个男人为了这下所谓的财富而放弃更大的权力,整整十七年不挪窝,小半辈子就耗在了这一职上面。傅芷璇把这一点疑惑记在心头,点点头,示意闻方继续说。
闻方接下来的一句话就有些出乎傅芷璇的预料了:“跟踪徐荣平的人发现,他似乎在外另置了一所宅子,不过徐荣平很小心谨慎,每次走入铜锣巷都会回头张望,并安排人在巷子口守着,因而我们的人也没法靠近,不知他究竟去了何处。”
铜锣巷是城里的匠人聚集地,燕京城每家每户的桌椅板凳,床榻水壶木桶,还有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