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刚才让人去调查过了,今夜酉时一刻,有个乞儿到衙门报的案。小人已暗中派人询问了那乞儿,他说是一个浑身都笼罩在黑斗篷里看不清面容的男子来找他,给了他二两银子,让他去衙门报案的。”
“这么说,我们的行动已经先一步被人察觉了。”徐荣平眯起眼,眸光阴狠,“咱们这事做得隐秘,知情者不过寥寥几人。给我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混账东西敢出卖我。”
方庆点头,又担忧地问道:“那狼牙那边怎么办?万一他被抓住,在堂上胡乱攀咬大人。”
徐荣平冷哼一声:“他不敢,他没证据,府尹总不能听一个亡命之徒的一面之词就定本官的罪。况且他本身就背了命案,上官府自首无异于自断生路。不必担心,还有一笔银子没给他,他迟早会找上门来,到时候……以绝后患。”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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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芷璇喝完了粥,陆栖行就回来了,他换了一身紫色的锦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领口很低,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肌肤,可能是刚沐浴完过的原因,胸前的肌肤上还挂着几滴水珠。
傅芷璇顿时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下意识地拿起银勺,做出一副专心喝粥的模样。但她忘了,碗里的粥已经被她喝光了,银勺落到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