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圈,两人用荷叶做了个临时的篮子,又摘了一些莲蓬。
等到下午,乌篷船终于靠岸,岸边是一座八角凉亭,亭子中央的石桌上摆了一桌珍馐佳肴。
陆栖行言出必行,这一行,虽然什么都打点得好好的,但除了那个聋哑的船夫,竟没见过任何人。
傅芷璇抬头看了看天,惊讶地望着陆栖行:“现在才刚到申时,就要吃晚饭了吗?”
陆栖行见自己带她玩了这么久,她都不明白,顿时笑了,拉着她坐过去笑道:“你忘了,后日就是乞巧节,那天晚上有宫宴,我走不开,只能提前陪你了。”
他不提,傅芷璇还真忘了。乞巧节是女儿家向上天乞求智慧灵巧的日子,那一天燕京城会有专门的乞巧市,那里的商品琳琅满目,人流如织,很是热闹。
难为他一个大男人还惦记着这事,特意带她出来玩一趟,傅芷璇面带红霞地瞥了他一眼,两人静默不语地吃了一顿温馨的晚饭。
用过饭,因为要赶在关闭城门之前回京,陆栖行不敢耽搁,两人再度坐上乌篷船返程。
等船靠了岸,刚才那个驾车的车夫立即迎了上来,面带郁色:“王爷,隔壁的范夫人求见。”
陆栖行瞥了他一眼,目光攸地转冷:“她知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