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傅芷璇是真是不在意,她已经不对这个母亲抱多大希望了,这样客客气气的相处总比每次见面,母亲就对着她痛哭流涕,不是劝她嫁人就是劝她想办法救傅天意夫妻的好。
傅松源见她真不在意,放宽了心,又问起她最近过得怎么样,傅芷璇专拣好的说,父女俩说了一会儿话,和乐融融。
快到午时,傅芷璇终于提起了范夫人:“爹,户部尚书的夫人有意认我做义女。”
傅松源惊地手里才茶杯都打翻了,茶水淌了一地,还溅了几滴到他的袖口,他也无暇顾及,只是紧张不安地看着傅芷璇:“她……为何会想认你做义女,发生了什么事?”
傅芷璇垂下眼睑,避重就轻地说:“爹你太多虑了,没事的,就是女儿与范夫人见过几次,比较投缘,所以她才想收女儿做义女。不过女儿也有自知之明,咱们两家悬殊太大,实在不妥。”
听她没有认干亲的意思,傅松源松了口气,坐回椅子上,赞许地说:“你这样想就对了,他们这些贵人家里的管家都比咱们体面,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认你做义女,你在外面小心点,要不就回家住吧。”
见他担忧,傅芷璇连忙笑道:“没有的事,爹不必担忧,女儿很好,今天跟你提起这事也是给你事前打个招呼,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