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芷璇还是一个劲儿的摇头,不肯答应。
见拗不过她,陆栖行也不想为难她:“那好吧,外衫还是由绣娘做,贴身衣服由你做,这你总不能推辞吧。”
他做了让步,傅芷璇也不好再拒绝,便点头应下了:“好。”反正穿在里面也没人看见。
陆栖行见她松了口气的模样,一眼就猜透了她的心思。不过他也没拆穿她,而是打开香囊,从里拿出一把比手掌略短一些的香檀木梳篦放入傅芷璇的掌心:“礼尚往来。”
这把香檀木梳篦纹理清晰,木质坚硬,散发着淡淡的芳香味,握在掌心光滑细腻,像是经验丰富的老匠人所制。不过一看着梳齿的粗细和间距,以及这简单的样式,傅芷璇便立即推翻了这个猜测。哪个匠人会这么暴殄天物,用这么珍贵的香檀木来做这么一把如此简陋的梳篦,上端除了一条简单的花纹,便再无杂饰。
想来也只有陆栖行这个半路出家的初学者才会做这种事。
不过这只梳篦是他亲手一点一点打磨制成,这份心意比那些老匠人做十个更精美更漂亮的梳篦更为难得。陆栖行说要与她做一对寻常夫妻,他也切实的在一点一滴地实践这个承诺。
傅芷璇两手抓住梳篦,握在胸口,昂起头,嘴角不自觉地漾开一抹笑,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