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拐杖,穿了一身打满补丁的破烂衣服,颤颤巍巍地走了出去,然后朝围观的百姓拱了拱手:“是老朽状告的傅氏。老朽乃苗家苗营同,这傅氏凭着一张利嘴,迷惑哄骗了我那侄孙,以什么大掌柜的名义入主苗家,侵占了苗家大半家财。我那侄孙年幼善良,被这恶妇欺瞒,骗得团团转,不知此乃引狼入室,但老朽身为他的长辈,岂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蒙蔽上当吃大亏。因苗氏祖籍邕县,故而去县衙状告了她,相信县令大人定会秉公处理此事,让我那侄孙迷途知返。”
说完,还揩了揩眼角因为激动滚出来的泪珠。
他一大把年纪了,须发皆白,走路不稳,又长了一张极具欺骗性的和善面孔,令人下意识地想相信他的话。
看热闹的百姓本就不了解内情,见他说得真诚,句句都是替苗铮考虑,不少人都信了他的话,看傅芷璇的眼神也跟着变了。
傅芷璇冷眼看着三叔公这番唱作俱佳的表演,摇摇头,感叹道:“你老都这把年纪了,何必这样折腾呢,万一折腾出个好歹多不值。”
“你咒我!”三叔公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唇边的胡子也跟着一抖一抖的,撇嘴控诉地说,“你们看,这妇人有多恶毒,当着大家的面诅咒我这个行将就木之人,恨不得老朽快快死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