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叮了人还痒得很。
“忍着,别挠!”傅芷璇抓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然后把他推到屏风后面,“你在里面别出来,我去给你打盆水来洗一洗。”
不多时,傅芷璇就回来了,手上除了一盆清水,还拿了一片新摘的芦荟。
“坐下!”傅芷璇把陆栖行拉到凳子上,然后蹲下身,挽起袖子,素白的手没入清水中,轻盈灵动,好似一尾灵巧的鱼儿,在水中打了个转,捞起打湿的帕子,拧干,递到他面前,“自己擦脸。”
陆栖行的目光落到她白得仿佛能反光的手指上,心念一动,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就着她的手,把帕子重重地按到了脸上。
傅芷璇细腻的手背一碰到他脸上滚烫的肌肤,指尖一颤,一股说不出的战栗席卷全身,她手指蜷紧,飞快地往回缩。但陆栖行不让,握紧她的手腕,一下一下用力拂过自己的脸。与其说是在用帕子洗脸,不若是在用她的手背擦脸。
明明只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却被他弄得旖旎缱绻,令人脸红心跳,连静谧的空气中似乎也染上了绯红的色彩。四周的气温节节攀升,傅芷璇白玉般的耳根不由自主地变成了粉丝,她眼神飘移开,故作凶狠地说:“够了没有?”
“不够,远远不够。”陆栖行用力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