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朵菊花花瓣细长密集如发丝,垂了一地,很是稀奇。该品种的菊花是今年南边送上的贡品,总共只有三株,听说不易培育,小心栽种三年,才护得花开。
萧太后深深的指甲往花心一陷,似乎没怎么用力,这朵漂亮的菊花就变成了许多片,飘飘洒洒地落到地上。
初月看得有些心疼,垂眸低低地说:“太后娘娘,傅氏已经走了。”
萧太后扔掉手中光秃秃的花枝,接过旁边宫女递来的热汗巾,细细擦着指缝,冷幽幽地问道:“初月,你觉得傅氏的话可信吗?”
初月斟酌了一番说辞,不偏不倚地说:“娘娘,她的说辞与张辽和两个随行的宫女差不多。就她额头上那个伤口来看,辰王砸她时,丝毫没手软,若非她躲得及时,只怕右边那只眼珠子都没了。奴婢愚钝,实在寻不出有何不对的。”
萧太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面上的神情高深莫测。
初月有些摸不准她的心思,遂小声建议道:“莫非娘娘还是觉得傅氏可疑,既如此,不如除了她。”
萧太后轻轻扭过头,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
初月心中一悸,很是忐忑,连忙跪下认错:“奴婢多嘴,请娘娘责罚!”
她似乎是说错话了。依太后娘娘以往的性子,宁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