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暴民才能安分守己,只有让他们知道谁是真正的王,学会服从,才能有好日子过!”张自清便是打心眼里厌烦凤仪,便是听到她的名字也如鲠在喉,便想岔开话题。
张翼遥心中感叹怪不得如今的大梁民不聊生,便是苛责过度,掌权者无法无天,索性今日要说,也就顾不得了,倒不如一吐为快,再做打算,想到这他道:“法虽能制人,却不能制人心,用法过度却不能教化人心,若是一个国家单靠武力来生存,那岂非当权者便可滥杀无辜不成,拥兵者便可攻城掠地!暴虐在不停循环,百姓何来安生日子。“
“混账!谁都知道大梁以武之天下,以法制众生,你这话的意思是梁皇滥杀无辜不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污蔑陛下……快快将此人拿下!”张自清可算是抓到他的一个错处,没想到他的几句话便卸掉了自己春试主考的权柄,如今他恨不得喝其血吃其肉!
“相国且慢,我想顾遥小兄弟绝无此意,我们何不听他把话说完呢?”萧瑾瑜轻声道了一句,双眼盯着张翼遥,眉目间竟有些许惊异之色。
萧瑾岩见自己三弟开口,忙附和道:“张相你也太小气了,便是一个少年的话你都容不下,实在不像是一个一国之相。”
“你……”张自清气的吹胡子瞪眼,脑袋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