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张翼遥问道。
张雪灵想了一下,“今儿我是下午来的,他们说早上有一位老爷的故人来拜见他。”
身为相府的嫡子,张翼遥如今所要应对的是以前想要没想过的局面,相府的落败他看在眼里,可是父亲就算与人有怨,他如今这幅模样,他闹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在早上与他马车插肩而过的是北魏的车辇,那车里坐的应该是北魏的谋士张其华。
“我问你们今儿来府里探望父亲的故人,口音可是大梁人?”
“回郡王,听那人口音很像是大梁西北一带的,不过他穿衣打扮倒是十分斯文有礼。”
张翼遥道,“是北魏的人?可是北魏的人为何要在这个时候杀死父亲?这么多年若是恨,出手的机会何止千万,父亲以前出使北魏便是大好的机会,怎么会拖到今日?”
“我听青娘说过,父亲与北魏是颇有渊源,若是说拖到今日便是父亲的存在威胁到北魏。”
张翼遥不由得眉尖微蹙,道:“父亲如今是个无足轻重地人,他如何会威胁到北魏?”
“对了,这几日相府在修葺屋顶,我在父亲的屋檐上找到一个油皮纸包,父亲的死或许同此事有关!”说着张雪灵将东西递给翼遥。
“纸包?”他慢慢打开那包东西,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