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张翼遥手里捧着玉磐琴,“殿下明明是你我设计好的,我带兵逼宫谋反,你带兵入城擒贼,你何故说这些话,说好的一场戏难不成你要做实翼遥的谋反之名?”
宇文翊冷声道,“好个伶牙俐齿,便是到了这个时候也能如此行事儿,此人当真是厉害。”
萧谨瑜如今不该如何回话,这萧兼默跑了人没抓到,这圣旨虽是段益言拿来的,可是朝野上下此人的话已经不可尽信,若是强行进宫只会让大梁的群臣心生疑惑,信了张翼遥的话。
宇文翊在萧谨瑜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只见那四殿下道:“你与北魏勾结的事儿,我可不计较,你想要唆摆萧兼默继承帝位,我也可以不在乎。我念在你功在社稷,请你下来。”他说的直至恳切,倒真像那么一回事儿。
张翼遥眼睛一瞄,瞧着宇文翊看着自己,那一双眼睛是猜透了张翼遥的心思。他无意间替萧谨瑜塑造了一个爱才惜才的大梁皇帝的形象,若是他极力与张翼遥争辩,他必然会露出马脚,毕竟谋反一事儿他确实有份,可是如今这不温不火不争辩,倒是难坏了张翼遥。
“殿下,你还是不相信翼遥,翼遥从未背叛过你……若是你当真不信,翼遥便是只有以死明志,方让天下人知道我张翼遥对您是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