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谈雅士之文,不论天下国事。
“适才之恒兄说了一些东秦的风土人情,我也是有些好奇,之恒兄若是不嫌弃凡双是个累赘,不如带我到处看看如何,听过路的人说……大殿下的侧妃在城中设了一个棋局都一个月了,还未有破解,我实在是有些技痒了!”
“既然凡双有这番兴致,为兄就陪你四处看看,晚上我带你去我一个好地方,那里的酒可比头人的更好喝。”
宇文翊刚要伸手去拉顾凡双的手,却被他硬生生的躲开了,“那侧妃一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今日我便回府将此事理清。”
“大殿下此话严重了,凡双这几日会把自己安置在别处,待到最好的时机时我会正大光明的进到殿下的府邸,殿下只需收拾出一件最好的上房便可。”
言罢他便同穆之恒侧马而去,萧瑟的背影竟莫名的让人心生几分怜爱。
公子季想不到许久不见这看似可以在床第之间给人欢愉的少年,竟然出落的如此男子气概,想当初在大梁初见时,他还是一个隐忍不发活的颤颤巍巍的狼崽子,现在已经长成了四脚财狼。
“殿下可知,大梁前几日派了使者递了国书前来,说是要两国修好,互派质子学习。”
质子学习?说的好听……其实不过是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