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几两?”顾凡双开口言道。
众人一阵错愕,方函轻声道,“顾兄不必出言,免的惹上这帮人的晦气,我一个人挺的住。”
顾凡双轻笑着蹲下来,查看方函身上的伤,低声道:“没伤了筋骨,就是损了皮肉,养几天就好。”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把昨儿的事儿说出去,你放心!”方函忍着疼道。
“你们看看,这二人到真是有点意思啊!”张闲逸冷声怪叫道。
“他们二人住在一处,莫不是不清不楚吧!否则方函这小子哪儿来的胆量这么帮他!”
顾凡双看着这一群人,当真是侮辱了国学馆这种地方,“张公子,我看你还是就此打住,此事你我心照不宣,听闻张大人与穆兄有朋友之义,若是昨儿的事儿有一星半点儿从穆兄的口中,传到大人的耳朵里,不知会不会责怪张兄啊!”
“算你厉害,拿我父亲压我,可你记住了,这里是国学馆有本事你一辈子都能让穆之恒护着你!”
“能让穆之恒护我,也是我的本事,不是吗?”
“顾公子,穆先生等你用早膳,您还是快过去吧……他昨儿夜里那步棋可是想了一夜都没合眼。”别院的官事先生,特意来请顾凡双,可是一到这就瞧出了这当子事儿,赶忙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