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奈得一塌糊涂,央求一般,“可不可以不要喜欢凤傅礼?”
她愣了。
楚彧抓得她很紧,声音,竟微微有些哽咽:“我会对你好,比他对你要好很多很多。”
“楚彧,”
话还未出口,他便抱住了她:“阿娆,你不欢喜我,不要我是不是?”
她张张嘴,竟不知从何而言,她不过是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孤女,又将为人妇,何德何能。
过了许久,楚彧终是松开了手:“阿娆,你要的,我会帮你去争。”
所以,在后来那样的腥风血雨里,她次次独善其身,毫发无损。
窗外月夜,凉风起,萧景姒仰头,突然红了眼。
这会儿,已子夜,月隐寺临星而建,高耸入云,漫天灼目的火光,照亮了大凉帝都的夏夜。
浓烟弥漫,万恶佛前,横尸遍地,唯有一人匍匐在地,捂住了口鼻,不断挣扎着往外爬。
门推开,一双银丝绣面的锦靴踏进来。
迦善国师动作一顿:“你是何人?”
“你不需知道。”
声音,冷若秋霜,逆着火光,只见男子身影纤长,侧脸的轮廓棱角精致。
来者,不善。
迦善国师下意识后退:“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