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傅礼摆手:“儿臣无碍。”扶着心口,调整了气息,道:“请国师大人进殿。”
萧景姒入殿,隔着珠帘,她看不清殿内何况,想必凤傅礼死不了,不然宫中早便大乱了。
可惜了,她难得任性放纵了一回,若是清醒,她怎会以暴制暴兵行险招。
凤傅礼还未开口,苏皇后便质问:“你来做什么?”
这皇后苏氏,对这国师大人,敌意大过善意,毕竟,不是同一阵营。
萧景姒不欲与其多言,看向凤傅礼:“太子殿下,与我做个交易如何?”
凤傅礼抬头,灼目而视。
这个女子,这个胆大肆意又极其聪慧的女子,她怎会坐以待毙。
“哦?”凤傅礼洗耳恭听。
萧景姒笑,上前一步。
此时,永延殿上,钦南王楚牧正振振有词:“无凭无证的,皇上,刺杀一说可不能就这样盖棺定论。”
这话,怎地义愤填膺,丝毫没有顾忌帝君一分。
这大凉官宦里头,也就只有楚家敢这么目无法纪,藐视皇威。
顺帝沉着脸,将手里的奏章扔到一边:“御林军亲眼所见,钦南王倒是说说,怎就无凭无证?”
楚牧大嗓门嚷嚷,十分愤慨:“谁亲眼看见我儿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