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尾巴,留出一小截,晃荡着。
这羞涩的小模样,简直能萌化了人。
萧景姒言笑晏晏,眼底星子灼灼,甚是清亮:“我家杏花害羞了。”
杏花低下头,软绵绵地叫:“喵~”
紫湘转身,去备水,暗自摇头,她觉得自家主子越发宠这小东西了,许是爱屋及乌。
然而,天不从人愿,国师大人没有与杏花一同沐浴,为此,杏花恹恹了许久,一副好失落好遗憾的样子。
事情是这样的,傍晚时分,国公府差人来请国师大人回府,来人只道是江姨娘落了胎,国公爷请国师大人回府一趟。
酉时一刻,星月殿的马车停在了文国公府外,隔着老远便能听见堂屋里头的哭闹声。
“不是我!”
“不是我做的!”
是柳月洳的声音,小声地嘤嘤啼哭。
“爷,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柳月洳跪在地上,抓着萧奉尧的衣角,言辞愤恨至极,“我没有害她的孩子,我没有害她落胎,都是江惜情玩的把戏,是那个贱人害我。”
江姨娘只是依着文国公,不停地抹泪抽泣,哭地几欲昏厥,脸上毫无血色,甚是楚楚可怜。
萧奉尧一想到他那还未出世的孩子,便怒火攻心,一脚踢向柳月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