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斗,已过了两个日夜。
戎平军驻扎仓平翼川两里外,古昔一身沾血的盔甲刚从战场归来。
“主子。”
营帐中,几位主将正在商讨布防,萧景姒挥挥手,便安静了,道:“降了?”
古昔摇头:“翼川城内有流民数千,已被夏和俘虏,如若我军逼城攻入,夏和势必要赶尽杀绝。”
这些流民,多数是因半月前崇州、茂陵、鹤山失守,故而一路北上才流亡到仓平,不想夏和在仓平又起战乱,夏和大败,主帅睦须将军便虏了驻地城外的流民,以此要挟,使之大凉投鼠忌器。
萧景姒沉吟,帐中一众戎平军见主帅不语,便也噤若寒蝉。
良久,她下令:“传我的令,退兵十里。”
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如若退兵,前功尽弃,几位副将军面面相觑后,戎平军驻西副使才道:“七小姐,我们若退兵,夏和得以喘息,立马便会调援兵入仓平,如此于我军十分不利。”
萧景姒手里正把玩着小旗,将之放在了军用布防图的一角,正是翼川的位置:“无碍,我自然不会让他们等来援兵。”
要退兵十里,又要乘胜追击,如何做得到不动声色,古昔问道:“主子,你是想?”
萧景姒道:“焉得虎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