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眼。
“主子。”
“主子。”
门外,古昔连唤了两声。
楚彧睁开眼,眸子冷沉沉的,披了件衣裳又轻手轻脚地下榻,也没开门,压着嗓音在门后说了句:“她睡着了,不要来吵她。”
楚彧突然有点不舒坦,这古昔,还有那紫湘,都太黏她家阿娆了。
古昔摸摸鼻子,突然觉得背脊有点发凉:“宣王殿下归营时,在平沙官道遇伏,已发讯号,请求援兵。”
默了片刻,里面在传来楚彧压低到几不可闻的嗓音:“伏击之人,是哪路兵马?”
古昔如实回禀:“是坐拥平沙山头为王的一伙山匪。”
宣王殿下还是太嫩了,比不得久经沙场的老将,才刚赢了几场小役,便走路脚下都轻了,一时大意,竟在阴沟里翻了船,被山匪掳了去。
对此,楚彧嫌弃得不得了:“真没用,连几个小贼都对付不了,还好意思来扰我阿娆休憩。”
所以,人不救了?不是说是表兄弟吗?
古昔不太懂世子爷的意思。
楚彧说:“你看着办。”
古昔头疼,这就难办了。
萧景姒醒来时,天已昏黑,屋里没掌灯,只有夜明珠淡淡浅绿的光,她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