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也是个不错的由头。”
可不是,这天家第一个皇孙,简直是免死金牌。
“那我们怎么办?”
“静观其变。”她笑笑,“看东宫这般垂死挣扎,日子倒也不无聊了。”
紫湘点头,死太痛快了不好,北仓茅山有种狼类,喜好吃老鼠,抓了回来也是咬了松,松了咬,等那老鼠反复地死去活来,到最后,就会自己往狼嘴里跑,因为,生不如死……
东宫,就是一窝老鼠。
萧景姒刚踏进殿中,云离便从偏殿跑来,满头大汗。
“七小姐,您终于回来了!”云离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
萧景姒带了古昔与紫湘去嵘靖,便将不会武的云离从文国公府接来宫中照看杏花,这嵘靖一趟,也足足一月了。
萧景姒问云离:“怎了?可是谁欺负你了?”
宫里哪里有人敢欺负星月殿的人,云离红着眼摇头:“没有谁欺负云离,是杏花,”浓浓的哭腔,云离吸了吸鼻子,“杏花不见了。”
萧景姒墨染的眸色,有些许变了:“是何时不见了?”
云离哭得一抽一抽的,愧疚得不得了:“从七小姐您走那日之后,云离便在没有见过杏花,宫里宫外都寻遍了,仍是没有半点消息,云离知晓七小姐是在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