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毫无进展,苏国舅自始至终矢口否认,整整三日,喊冤叫屈,甚至在牢中哭天抢地的,要以死明志。
总之,苏国舅死不承认,怎么说也是一国国舅,皇后还在,太子也没被废,严刑逼供屈打成招也难以服众。
第四日,紫湘方从大理寺回来。
萧景姒窝在软榻里闭目养神:“招了吗?”
紫湘摇头:“苏国舅一口咬定他是被冤枉的,且自有一套开脱的说辞。”
萧景姒洗耳恭听:“哦?”
“苏国舅只道那药渣是他从司药房里取的,因着担心圣上龙体,才将苏暮词叫来查看,一来,事前并无铁证、也无证人指证他在皇上的药中下了毒,二来,事后这药渣作为证据由大理寺保管,中途周转多人,不排除他人栽赃的可能性,总而言之,苏国舅自圆其说,概不认罪。”
不亏是文官领袖,浸淫官场多年,这巧舌如簧的本事,自是无人能及。
萧景姒懒懒地撑着身子,有些乏了,揉揉眉间:“这只老狐狸,还想着垂死挣扎。”
可不是!紫湘想想:“要不,我们送他一程?”
萧景姒笑,这紫湘的处事风格,倒有几分像楚彧,惯来直接干脆。萧景姒将殿外的古昔唤来:“你去明妃宫中走一趟,便说,欲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