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瞳孔募地放大,“你、你说什么?”
柳御史声颤:“诏令盖印,是……是假的。”
凤傅礼怒喝:“你再胡言乱语一句,本宫立马摘了你的脑袋!”
“殿下饶命,”柳御史扑通一声便跪下,满头大汗,却是跪向萧景姒,“下官不敢妄言,这诏书确实是假的,请国师大人明鉴。”
萧景姒抬抬手,示意柳御史退下:“太子,可用本国师让诸位大臣一一过目?”
“不!不可能!怎么会是假的。”凤傅礼几乎崩溃,失声咆哮,“怎么会是假的!不是假的,不是!”
怎么会是假的,他躲过那么多次追击,东宫所有能调动的兵马,几乎一个不留,在琉榕湖岸的潮水里,他甚至连人性与血亲都摒弃了,取来的,竟是一纸废纸。
凤傅礼突然大笑:“萧景姒,你,”他咬牙,满眼星芒,全是恨意,“你是故意的。”
故意纵虎归山,好环环相扣,侯他自投罗网,待他自断羽翼。
她唇角,似笑,转瞬即逝,忽然冷了眼,沉声令下:“将太子拿下。”
凤傅礼癫狂一般,束发散乱,满脸的血,他嘶吼:“你们敢!本宫是太子,本宫才是大凉的储君,她萧景姒算什么东西,等本宫继位——”
“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