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服从的妖,在北赢称王,不过,我也受了伤。”
他说得如此轻而易举,好似无波无澜,只是她脑中勾勒出来的,一幕幕都是血雨腥风,十三岁的少年,独闯妖族大阳宫,一人为营,手染鲜血,孤勇而决绝。
那时,他也不过年少。
楚彧吻了吻她紧紧蹙起的眉头,安抚地轻拍她的背,说:“那时我并没有牵念,便也无所畏惧,生杀予夺都不过是平常,就是那时候从北赢回来,我在城西河畔遇见了你。”
萧景姒眸光微亮,终于知晓,那时他说的以身相许是何意了,她笑:“若要认真计较,我年幼时也并未救过你。”
那时,他受伤,幻作猫儿掉进了她怀里,她也不过是给它用绣帕缠了伤口,着实称不上救命之恩,更用不着以身相许。
倒是那时,看了他是公是母……
“你看了我那里,”楚彧羞涩地蹭萧景姒的脸,“我自然要以身相许。”
萧景姒哑然失笑。
以身相许也好,救命之恩也罢,不过是楚彧寻的借口,他不过是想将自己给她,想缠着她,想将她放在心里当牵念,然后有所畏惧。
他也不得不承认,他被楚牧无数次数落的冷硬心肠,遇见她时,便软了,他说:“后来我想,我去北赢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