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都没有。
她是真想他娶了她的,离开皇宫这个牢笼,还有就是抱住菁华的大腿,赖一辈子,那就不愁吃不愁穿了。
菁华看着气急败坏的某人,不跟她胡扯了,正色问道:“今日华阳宫的事,仔仔细细地说一遍。”
他果然不是来看她的,是来办案的吧。凤观澜有点绝望地想,转念一想,来日方长,便也就释怀了,说起了正事:“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
不就是今晚,哪里月黑风高了。
凤观澜继续胡扯:“混混沌沌狂风大作,伸手不见五指——”
菁华懒得听她天花乱坠地铺垫,直接打断:“言简意赅。”
凤观澜言简意赅了:“沈锦衍惦记我的美色多时,趁四下无人,欲对我不轨,然后我便用瓷枕将他敲晕了,我当时只是砸破了他的头,虽然血是流得多了些,但我下手还是有分寸的,绝不打算闹出人命,而且我走时,他有气息,根本不可能死。”
菁华若有所思。
凤观澜又说:“我本想回去将伤人的证据毁掉,却被抓了个杀人的先行,我也不知道沈锦衍是怎么死的,我走时他还活着,回来就一命呜呼了,还来不及喊人,太后便带着一帮人来了。”
菁华脸色有些冷峻,默了片刻,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