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彧点头如捣蒜,歪着脑袋看萧景姒,一脸迫不及待地问:“要全部脱了吗?”
他伤的,似乎只有背。
萧景姒说:“上衣便可。”
楚彧有一点点失望,他倒完全不介意给他阿娆看,不过还是很期待:“阿娆,你给我脱。”他趴在榻上,软绵绵的,三分病弱无力,七分引人犯罪。
萧景姒说好,微微倾身上前,动作轻柔地褪下楚彧的外裳,楚彧一双水汪汪的眼,又羞涩又兴奋地转悠着,她动作极轻,碰到他时,痒痒的,像用羽毛挠着。
她格外小心,将褪下的衣衫放在一旁。
殿中点了几盏烛火,杏黄色光影摇曳,透过白色的纱帐,映得楚彧肤色极其白皙,更显得那肩下的烫伤触目惊心,横亘在背上,血肉模糊的。
萧景姒微微红了眼,用手指沾了药膏,轻轻涂抹。
“疼吗?”
“不疼。”楚彧说,“痒。”
是真的痒,隔得很近,她对着他那伤口轻轻地吹着,像软软的尾巴扫过他心尖,让他有些心痒难耐。
萧景姒怕他冷着,缠好了绷带之后,将云被往上拉了拉。
楚彧立马扯下来,露出他精瘦的腰,虽然好羞涩,不过,就想给他阿娆看。
“楚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