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秦臻每次都说不给她喝,还不是到了开坛的时候,给她府上送来。
洪宝德笑得没心没肺,仰着头,让人瞧不见她的眼睛,说:“秦臻,前几日,我看了个话本,里面有一段戏我读得不甚懂,你给我剖析剖析。”
秦臻虽说她,还是又给她倒了一碗,省得她没个女儿家的样,用壶喝
他说:“说来听听。”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话本里的女角儿怀了她深爱之人的孩儿,但自知绝无可能,她深爱的那人心有所属,大概一辈子都不会移情别恋的那种,女角儿便与人将就了一世,那人很好,她待他也很好,只是他们不相爱,相敬如宾无情无爱地过活着,孩子也长大成人了,他的亲生父亲到死都不知道。”她撇过头去问他,口吻无波无澜,“秦臻,你若是孩子的父亲,你会让她嫁给他人吗?”
秦臻似乎认真捋了捋这个没头没脑,却情节清晰的故事,摇头:“不会。”又想了想,“我会娶她,只是,”
洪宝德接过话:“只是不爱她。”
秦臻点头。
洪宝德笑。
她是了解他的,他就是一根筋的性子,让他认真的东西与人不多,只是,一旦认真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比如这花酿,他已经给景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