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你只是引子,他的病,兴许早晚会走到这一步,只是,楚彧他躺在那里,一整天了,一动不动,他危在旦夕,我怎么可能还有理智,所以,任何导致这个结果的人,我都没有办法放过。”
凤观澜什么都没说,只是听着,没有喜怒。
萧景姒看着她,沉默着,说:“竹安,我没有办法对你慈悲为怀。”
她却笑,没有一点意外:“祸引是我,我本就难辞其咎。”她不怨,从她拿起剑时,便没想过会安然无恙,这是她应得的。
“竹安。”
“嗯?”
像老朋友一样,心平气和地一说一应。
萧景姒沉吟了好久好久,眉头一直皱着,她说:“我一直视你为挚友。”
“嗯,我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的,若不是她待她为友,不会一次一次帮她,不会在整个东宫遭祸之后,唯独留下她,安然无恙。
她啊,一直欠了萧景姒一句谢谢,一句道歉,只是,没有资格了,因为是她背叛了。
“血亲之仇不共戴天,我能理解,毕竟,那人再坏,也是待你极好的亲生母亲,若是你那一剑刺的是我,我可能只是恼你,不会怪你,可是,竹安,”
凤观澜嗯了一声,听着。
萧景姒说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