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望了一阵,摇摇头,叹了口气。
夏谦平躺着,古人向来有男女授受不亲之言,然而杜月芷行事如此大胆,与其他少女皆不同,究竟是因为身处乡野之地不拘礼法,还是生来坦荡?夏谦眼中暗雾深沉,随着施针推移,慢慢竟觉得血流顺畅起来,丹田也不再滞涩,沉重感渐至消失……
杜月芷帮他重新上药包扎,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向来冷漠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她方才是骗他的,跟着李叔和婆婆习医,虽然明着施针的机会不多,加起来倒也有上百例。只是这位夏少爷,先对她谎称自己的来历,她有些生气,以儆效尤吓吓他罢了。看样子,他似乎没被吓着,反而害很享受……不知为何,有种吃亏的感觉。
如此治了几天,夏谦功夫底子好,再加上杜月芷的治疗,伤口恢复神速,已经可以下地走动,约莫做些事。他向同住的瞎眼婆婆稍微打听,才知道原来杜月芷是庄里人家的养女,从小就没过过舒服日子,受了许多虐待,在黑暗中孑然而行,品性倒未变坏。平日装着一副乖巧的样子,客气地拒人于千里之外,然而洗衣做饭救人,样样拿手,心肠忽冷忽热,不知是苦难磨练,还是天生如此。
他心生怜意,每每挑逗杜月芷说话,时常说笑,杜月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