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来多感慨,无事自伤。夏谦瞧了瞧那木牌,道:“婆婆的名字里,是否带了这四字中的一字?”
李婆婆双目深陷,神色忽如大雪凌冬,慢慢说道:“不错。这里面,确有我的闺字。”
“我是江南人士,年幼就被送到医馆学习,当时带我的人,是有名的鬼手大夫。他年纪不大,跟夏少爷差不多,脾气却很孤傲,我不太敢接近他,每天晨昏定省又不敢不去,就站在廊下,隔着窗户向他问安。后来,他大概觉得无聊,就开始教我医术。我资质愚钝,学得很慢,常常惹他生气,他气走后,第二日请了安,吃了我奉上的茶点,又会来教我。我也算是在他身边长大的,慢慢得知道他其实是个很好的人。不过自我长大后,我们对于救人产生了分歧,我习的是正统救人的医术,他却剑走偏锋,以杀人为救人,令患者痛苦不堪,出了不少误诊及误杀。为此,我们争吵了很多次……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我不能再做救人的医女,家里早为我安排了亲事。临走前,我最后一次去他的窗下请安,他打开窗伸出手来,手心里放着这块木牌……”
“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万贞年武门之乱,许多人离开了江南,大户倾家荡产,原本著名的医馆也一夜消失,他大概灰了心,避世去了。而我远嫁,在镇上开了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