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条命,也决不让一个人从我这小院出去!”
她那日还觉得撞破头的杜月芷可怜,殊不知,可怜的是她自己。
林家的和福贵家的喝完茶,带走了抱琴,抱琴不再反抗,垂着头去了。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杜月芷站在地上,仰头看了看天空,星河璀璨,银光遍地,她呼出一口气。
“姑娘,风凉,进屋吧。”
福妈妈劝道。
杜月芷看着欢喜而去的画壁,微微一笑:“风凉,又怎么凉的过人心。”
她果然没有猜错。
抱琴被审问的这几天,常氏没有去见她,甚至连画壁也没有去。抱琴受刑,身子骨又吃不住,便将画壁招了出来,可画壁去了一趟,指责抱琴无耻,为了活命居然陷害她,一不做二不休,将抱琴素日偷喝好茶,给三姑娘下绊子的事也揭发了出来。
抱琴求告无门,深知若是把常氏牵连进来,自己只会死得更快。
眼看自己将要熬不过去了,画壁又如此心狠,抱琴便求道:“即便要将我处死,也容我见姑娘最后一面,以当面忏悔我的过错。”
杜月芷来了。
昏暗的牢房里,抱琴披头散发,浑身血污,坐在湿臭的稻草里,形销骨立,哪有当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