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那只竹绷子,立刻捡了起来:“啊,原来姑娘的帕子被雪儿藏起来了。雪儿,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眼睛圆溜溜瞪着令儿。
“还敢强辩,今儿还想不想吃肉啦?”
令儿揉了揉还愣着的猫头,一手拿了那竹绷子回房,杜月芷正在抄写佛经,听到雪儿被令儿训,一人一猫吵架,不由得微微一笑。福妈妈在旁边将她写过的字纸一张张收在盒子里,令儿将竹绷子交上来,控诉了猫的罪行。
“姑娘,我看这雪儿要成精了,这段时间老爱将姑娘的东西藏起来。”
“……”吹胡子。
“姑娘你看,它还不承认!态度非常恶劣!”
“好了,一只猫跟它生什么气。”福妈妈让令儿去端茶来。
“雪儿,来。”杜月芷放下笔,将雪儿从令儿怀里抱过来,本来因为与令儿对峙而身体绷直的猫,一到她手里,就变得柔软无比,脑袋蹭着杜月芷的手心,尾巴长长垂了下来,乖巧柔顺,猫脸甜美。令儿瞪圆眼睛,看着前后截然不同的雪儿,扶着额头走了。
杜月芷逗弄了一会儿猫,看着福妈妈捡字,纸上各色字都齐了,厚厚一沓。福妈妈一张张抚平收好,动作祥和。她不认识字,却也知道姑娘写得极好,字形雅致,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