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写得一幅大字:“桂悼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因为是随意写的,更显潇洒自然,甚至带了些悠然自得之意。
黑色的墨,白的纸,既不是诗,也不是文章,不过是她读来甚为喜欢的一句,竟被装裱的与杜月镜的一模一样,一左一右,悬挂于上。
杜月芷不由得愣住,只听杜月镜在旁边笑道:“父亲和母亲也很喜欢你的字,所以一并挂在上面,你不介意吧?”
是因为喜欢才挂上去的吗?
杜月芷不知说什么好,久久看着自己的字,清冷的侧脸,微微动容。
那双偶尔闪过伤痕的眼眸染上暖意。
不知不觉杜義和朱氏也来了,杜義见两个小女孩儿仰着头看挂着的字,笑道:“这是樽哥儿挂的,好在他现在已经出去办事,不然看到你们这种眼神,又该骄傲了。”
“父亲,我和三妹妹的字,谁好?”
杜義扬了扬眉:“都好。”
“不嘛,我非要你选出一个来。”
杜義点了点杜月镜的小鼻子,宠溺地笑道:“镜儿在父亲心里最好。”
随后又摸了摸杜月芷的头:“芷儿在镜儿心里最好。”
杜月镜大叫父亲狡猾,随后调皮地挽着双亲的胳膊,笑道:“父亲,不如你去向大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