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月芷却看着镜子,有些迟疑:“这妆是不是浓了些……”
“您只有画这个眼妆,才能遮住您昨夜的任性!”抱琴为她轻轻理着袖口:“且不是妆浓了,是您自己……”
“我自己?”杜月芷诧异。
抱琴忽而抿唇,神秘一笑,摇摇头什么也不说。
恰好这时老太君差人来请,杜月芷匆匆喝了几口红枣粥,便随着人去了。
到了老太君房里,众人皆是一愣,纷纷看着杜月芷的脸。杜月芷顶着压力,硬着头皮上前给老太君请安。老太君亦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笑眯眯道:“芷丫头今日的妆面倒与往常不同,乍一看,好似一个小美人从天上而来。”
“可不是,瞧着三姑娘如此美貌,把好些个姐姐妹妹给比下去了。从她第一天进府,我就看出她是个美人胚子,愿不得老太君疼她,这容貌,这品格,实在是着人疼。”
“是呀,平日姑娘只爱往素了打扮,今日正经画起妆来,更让人移不开目光了。”
“妈妈说笑了。”杜月芷脸微微发热。
受了众人的赞美,老太君高兴道:“今日是谁给芷丫头画的妆?赏。”
抱琴出来,跪在地上:“谢老太君赏。”
老太君赏了她一对金手镯,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