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并不明白为什么夏侯乾要这样做,只不过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她要用力克制自己,才能忍住心底为他而起的温柔。怎么办呢,该如何开口呢,她纠结不已,感觉现在似乎更加难以与他面对面了。
夏侯乾却已转身走到丁闲和柳玄定身边,弯腰检查片刻,确认鼻青脸肿的柳玄定还活着,伸手拎住他的领口,不顾丁闲的阻拦,将他扔在了椅子上,这样对话方便些。柳玄定的头一直垂着,没有丝毫动静,夏侯乾皱了皱眉。
“柳玄定,你现在装死,再不起来回话,我就让你尝尝眼珠被刺穿的滋味。”他随手捡了块瓷片,贴在柳玄定的眼皮上。柳玄定的眼珠动了动。
“九殿下,玄定哥哥是金陵知府的嫡长子,你别太过分了!”丁闲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护在柳玄定身前。夏侯乾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被他的目光攫住,丁闲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你是谁?”
丁闲硬着头皮道:“我父亲是御前太医令!”
夏侯乾冷哼一声:“太医令丁克己?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帮着一个登徒子意图不轨,恐怕也会气死半条命。”
“你胡说!我没有!”丁闲白净的面皮涨红,夏侯乾道:“哦?领着柳玄定进来的女子不是你,守在门口把风的不是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