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钟椹的面讲,自她配出解药后,钟椹在她眼里便不是那么可用了。
这边老太君听了杜月芷的话,才放下心来:“御前失态是大罪,我此番晕倒在太极殿,深恐误了胤哥儿的前程。”
“老太君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
老太君叹了一口气:“太极殿圣香不断,大约闻多了,我又有些不舒服,就晕倒了。只是这不能闻香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好?”
杜月芷诊脉时,察觉到老太君是受到了刺激,不过听哥哥描述,当时面圣很顺利,并未发生什么冲突,所以她也将老太君的晕倒归为香的缘故,因而笑道:“将养一阵子,总归会好的。老太君一定要听我的,不可操心劳累过度,现在是二夫人当家,老太君累了这么久,也该放下些,自己保养保养。”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胤哥儿婚事怕二夫人忙不过来,少不得再打起精神,多帮她分担些。若是大夫人不那么教人失望……”叹了一口气,又不再提常氏。杜月芷只是一笑,也未多说什么。
一时吃过药,老太君似心有余悸,吩咐将杜月芷的饭也摆进来,与她一起吃。
杜月薇、杜月茹和杜月荇来请安时,里面静悄悄的,过了一会儿,一个小丫鬟出来回话:“老太君正在用饭,各位姑娘稍后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