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父亲的书房,能不能帮我取了来,我好读给父亲听。若是父亲听了,醒过来了,我就立了功啦!”
杜月茹当时假意应了,心里却想着:“当我是傻子,有立功的机会怎么会让给你?还不如我自己取了读给父亲听,不比你好得多?”
她转身合上门,房里的光线尽数收了,变得黑幽幽的。这里许久没人来,竟有些荒废了。屋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甜蜜蜜得恶心,似乎是熏香燃多了。
杜月茹知道长久没人来的书房总会这样,纸张不晒便会腐蚀,所以也不以为意,向着书架走去。
书架有很多,她细细找着,刚绕过去,一道人影闪过,她冷不丁吓了一跳,毛发直竖:“谁!”
房里静悄悄的,幽暗的光线照射进来,微尘浮飞,一只大大的古黄铜镜静静照着杜月茹的身子。
杜月茹见是镜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暗骂一句。
那镜子照着人,还是挺慎人的。
杜月茹走过去,想把镜子收了,冷不丁踩到一个软软的浮块,整个人失去平衡,一下子摔倒了,还带翻了铜镜。
铜镜砸在地上,摔裂了。
杜月茹摔得头晕眼花,一手撑在地板上,想要坐起来,那木板吃不住力,竟整个塌陷。她一个仰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