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你,也会很难过的。”
“你会安慰我,而不是先质疑我有没有看过试卷?对吧。”
“……我一定是相信你的,所以那个当下我不会问你这种问题。”
“舅舅从开始就没有安慰我,而是积极的去找大会理论,我原先没有多想,因为我想他认为与其陪我难过,倒不如去马上解决问题。”他说。“但我回家后跟他视讯,他第一句话解释大会的态度,第二句就问我有没有看过试题,之后我每推测一个状况,他就会很自然的接下去推论,就好像是在带方向,最后他又问了我一次有没有看试题,还说了戴森教授表示很遗憾。”
蒲雅垂下头,缓缓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他一开始就问你有没有看过试题,并不是在关心你,而是在确认计划会不会因为你而失败,对吧?”
他没回应,但是眼神笃定。
费希伸手揽过蒲雅的肩膀,让她靠上来。
“我怀疑戴森教授的时候,是他一直跟我说不可能,最初的否认我可以当作是出于认识而难以接受,但是每一次提起都笃定的说不可能,那就很有问题,而他也有可能是在美国伤害刘教授的主谋之一。”他把刚才费希打印好的资料放进公事包内。“姐夫,这件事请你先跟爸妈保密,我会跟舅舅见一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