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奶奶,这丫头姓林,是这村里林根生家里的女儿……”陈妈妈恭恭敬敬地向沈婉说着关于眼前这个偷米的丫头的一些情况。她是长期留守沈家别院的沈家下人,自然对于清溪村的情况比较了解。
沈婉坐在紫檀书案后的一张雕花紫檀圈椅上,手里捧着一盏茶闲闲地喝着,一面听陈妈妈汇报眼前这个“偷米贼”的事情。
其实,不用陈妈妈介绍,沈婉对眼前这个“偷米贼”的情况也是门儿清。
景兰是村里一户自耕农林根生和谢氏的长女,景兰底下还有一个一个弟弟景山以及一个妹妹景果。
林家有几亩水田和几亩桑田,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前世,在景兰为了她,顶替她沉塘之后,沈婉给了林家一百亩水田和一百亩桑田做补偿。并且,替林景山介绍了好学堂上学,最后林景山得以考上举人,又是她帮忙,让林景山补缺做了官。至于林景果,也是她帮忙,让林景果嫁给了金陵城里一户诗礼之家的嫡子为妻。
所以,沈婉对于陈妈妈的话并无兴趣,当然也就并没有认真听,不过是左耳进右耳出罢了。
她感兴趣的当然是那个扭着双手,局促地站在陈妈妈身后两步远的景兰。
美人颈,流水肩,身着洗得发白的紫色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