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可是要脱光的,同样换位思考,景兰觉得自己如果是沈婉就不能让一个才进沈家,才成为丫鬟的女孩子来服侍自己沐浴。
但沈婉偏偏让自己这个等同与陌生人的人来伺候她沐浴。
沐浴完了,还要她这个陌生人值夜。
接连上手两个完全陌生的“高端上档次”的工作,景兰不晓得这是沈婉看得起自己,还是沈婉在打什么别的主意,然后自己犯一个打错,被狠狠地惩罚。还有啊,值夜不能睡个囫囵觉,只要沈婉在床上有个动静,要起夜要喝水,她这个当丫鬟的就要随时听候沈婉的召唤。不能好好睡觉,在景兰看来,跟饿肚子完全有一比。在林家,虽然吃不饱肚子,可是晚上天黑就上床睡觉,到第二天早上,她可以不受打扰的一觉到天明。
平常这个时候,她都已经在床上梦周公了,可在这里,似乎另一项工作才要开始,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反正,景兰是不愿意在沈婉的卧房里值夜的,一千一万个不愿意。
所以在安春来交待具体该怎么做这个值夜的工作之后,她就小小声地问安春自己能不能不值夜,因为她才进沈家别院做丫鬟,什么都不懂。
安春看着景兰先是呵笑了一声,接着敛了笑,低声训斥景兰:“你可晓得自己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