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既不纳妾也不收房了。
这样都不能让岳父和岳母原谅自己吗?
萧玉琅忙转脸看向沈昌,道:“岳父,你可要帮小婿啊。”
意思是,大家都是男人,这在外面逢场作戏,跟个女人私通,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吧。
沈昌咳嗽一声,垂眼不语。
刚才可是在老妻跟前发过誓的,说了要站在女儿这边,这要是去帮萧玉琅说话了,等会儿回去老妻真跟自己闹和离,那就是把麻烦往自己身上扯。想了想,他认为自己还是保持沉默好一些。
反正不是还有爹在吗,女儿要和离,最后还是由爹来决定。爹不点头,女儿想和离也和离不了。
余氏见状,得意地勾了勾唇,接着又说:“我沈家的女儿都是娇生惯养长大的,金贵着呢。可你倒好,把个金玉之人当个稻草人儿打发,你做下的事情,让人不齿。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你跟我家婉儿无缘,彼此好说好散,以后还好相见,沈家和萧家在这金陵地面上也可以相安无事,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萧玉琅心说,我倒想好说好散,可我祖父不许,我有什么办法。
这话他不好直说,只能委婉道:“小婿临来时,祖父交待我一定要将阿婉接回萧家。”
余氏想将萧玉琅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