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裳的那种被呵护的感觉。
她回眸看了沈婉一眼,唇边绽开梨涡,旋即转回头,继续剪断缝着帐子的棉线。
沈婉退回去,倚靠在床头,也勾唇笑了笑。
景兰麻利地把所有缝住帐子的棉线剪断之后,重新将那把镀金小剪刀放进荷包里,下床去听话地穿上衣裙,这才走去把西梢间卧室的门闩拔了,打开门。
刚打开门,翠竹就扑进来了,抱着景兰直哭。
景兰愣了一下,拍了拍她后背,推开她,问她是不是昨天晚上有老鼠什么的钻进她被窝了?
翠竹眼泪兮兮地告诉景兰不是老鼠,而是一条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帐子外面钻进来,在她枕头边盘着呆了一夜,今早醒来她看到后,吓疯了,光着脚跳下床就跑过来拍门找景兰了。
“你确定那条蛇呆了一夜?它怎么没咬你呢?”
“那是一条花蛇,也不多大,只有小酒杯那么大,想是无毒的,昨晚我等着油灯灭了才闭眼,那时候都过了中夜了。后来我又睁着眼好一会儿才睡着,今早醒来才看见它,想是后半夜溜进来的。”
“既然是无毒蛇你怕成这样?你一早就来拍门,就不怕打扰姑娘睡觉么?”
翠竹听景兰这样说,才意识到自己不够冷静,一大清早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