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来坐下,喝茶。”沈婉拉了景兰自己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亲自挽袖给她倒了一碗茶。
景兰捧着茶喝着时,看见沈婉摆在桌上的几封信就问她:“姑娘,这信是谁给你写的,这才到苏州,没见谁给你写信来呀?”
沈婉微微一笑,说:“这信不是别人给我写的,而是我从金陵来苏州之前,我爹娘写的,我爹写给了他几位在苏州的好友,我娘则是写给了余家在苏州的亲戚,要他们在我上门求助时,帮我一二。我拆了这信来看,是想晓得我爹的好友都是些什么人,又是做什么的,还有我娘的娘家的亲戚,他们又是在苏州做什么的。”
“难不成姑娘这就打算前去求助?”
“当然不是,我是看呀,这些人里头哪些人该前去拜访,结交起来,哪些人是不到最后关头,绝不求助的。”
“这又作何解释?”
“有大用处的人绝不轻易动用这层关系,而有些用处较小的人则可走动,不为别的,认识了他们,也就能认识更多苏州当地他们的亲戚朋友。认识更多的人,以后对于咱们在苏州做买卖和办事都有用。我可不想只靠着八百两银子就过上十年八年,等着老太太招我回去。”
“姑娘想在苏州大展拳脚,做买卖?那可否问姑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