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附?”
沈昌微微点头,道:“老管事说得对,我做着沈家族长,我的儿女才会受到庇护,即便婉儿在苏州短暂受穷,可我做着沈氏族长,旁人也才会给婉儿多几分尊敬,也容易伸手相帮。如此说来,这一回就要委屈婉儿了。老管事,你即刻派你信任之人亲自去苏州一趟,把我如何处理这事的决定告诉婉儿,让她早做准备。”
严老管事一躬身:“老仆这就让我孩儿快马加鞭前去苏州一趟。”
沈昌:“有劳老管事。”
严老管事忙说为沈氏族长做事情是分内职责。
说完,转身疾步走了出去。
沈昌又将信看了一遍,将信折好,重新装入信封,袖了这封信去延年堂。
他打算将这封信给老太太看了,再讨得老太太的示下,好秉公处理此事。
到了延年堂一看,他二弟沈显比他先来一步,正坐在老太太旁边,手里拿着一封信读着呢,老太太坐在罗汉榻上认真地听着。
他听到了最后几句,跟他刚收到的那封告发女儿沈婉讹诈苏州两位庄头的信里最后几句差不多,只是沈显念的是请宗房二老爷帮他们做主。
哼!原来内情在这里!
沈昌立刻明白了这封信是一式两份儿,一封送到自己这里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