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让给他。
但偏偏不是,以前他还不觉得这个像个道士的二弟有什么讨厌之处,可现在他讨厌沈显了,太急切,太明显,想要取代自己。以及他不能忍受的是,他一而再而三的针对自己的女儿。
当初在老太太召集沈氏族人讨论是否将女儿除族时,沈显可是最强硬要求要将女儿除族的人,要不是自己在老太太跟前力争,恐怕女儿已经被除族了。
后来,又是沈显提出了要监督没收女儿的嫁妆和财物,硬是给搜刮得一点儿没剩下,连根银簪子都没给女儿留下。女儿离开金陵时,头上只戴了一朵绒花,身上一点儿金银首饰都无。
到了苏州,女儿凭借其聪慧从私吞沈家田产所出的两个庄头身上讨了几百两银子来花,可却被他利用,不但挑唆两个庄头写信来告发女儿,还设了个局,想将自己牵连进去,让自己族长的名声受损,为他以后夺取沈氏族长之位做准备。
这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沈昌按捺住心头的怒火,在面上不显露出一星半点儿来。
见了老太太,就立在堂下,从袖子里掏出了那封信,躬身捧着道:“娘,儿才将收到一封苏州姓齐的庄头写来的一封信,信里告婉儿讹诈了他们八百两银子,信在这里,请娘亲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