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婉拿主意说君珮的满月酒,宅子里的人吃个席就好,以后等情况好转了再补办。
景兰听了叹气:“哎,只是委屈了君珮,她的满月酒本该办得极其热闹的,如今却只能悄悄地办。”
沈婉也有些黯然,好半天才说:“比起咱们三人团团圆圆在一起过日子,我宁愿君珮的满月酒悄悄地办。”
景兰接话:“你说的也对,大张旗鼓地操办也是给外人看的,小君珮晓得什么。若是让她来选,想必她也是宁愿在自己亲娘身边平安长大,也不去求什么虚名的。”
两人说了许多话,景兰摸着浴桶里的水都凉了,就催着沈婉起来,拿干净的巾帕给她擦了身子,穿上衣裙。接着沈婉就坐到妆凳跟前,景兰拿帕子去给她绞干头发。又慢慢地用象牙梳子给她梳头,抹上一些她最喜欢的兰花香味的头油,梳得如同黑色缎匹那样发亮,最后给她梳起来,梳了个坠马髻,插戴上一只金步摇。
现如今已经入了十一月,天儿也冷了,沈婉穿上了宝蓝色牡丹穿花遍地金通袖袄,下穿月蓝藻纹马面裙。
再对着镜子薄施粉黛,涂上口脂。
站起来面对景兰时,景兰觉得她又变成了一个气度高华的绝色丽人。
跟没生君珮之前比,沈婉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