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抢走君珮,咱们都没跟他计较。没想到,现如今他竟然得寸进尺了……”
郦老太太听了沉默了一阵儿,最后说:“那就跟萧家断了这粮食买卖,今年的秋粮让别人运去京里吧。此事,你先写一封信,让人送去萧家,另外,再派人去把婉儿说的那两个大户请来金陵,你见了之后,若是懂规矩知礼仪,就选他们运粮去京畿地区。定下之后,再给你三弟写一封信去,说跟咱们沈家合作粮食买卖的大户已换人……”
“是,儿这就去办。”沈昌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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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琅听了从苏州回来的董管事的禀告,气得把桌上的茶碗都拂到了地上,茶水跟碎瓷片溅得满地都是。
董管事惶恐道:“谁晓得那沈婉竟然认识苏州府衙的霍通判,走了他的门路,脱了干系……”
话未说完,萧玉琅已经拍桌子吼起来:“之前,我叫你去查沈婉都跟苏州府的哪些人家走动,你回来不是说她走动的都是些商户人家么,为何这就冒出来个霍通判了?”
董管事忙分辩说:“之前小人的确打听了,沈婉的确没跟什么苏州府衙的官吏来往。小人回来之前又去打听了霍通判其人,才晓得他乃是沈家现任族长二十年多年前的朋友,近年来只有书信往来……”
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