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去给霍中恺的夫人蒋氏贺寿,听到了知府夫人患了心疾,遍请名医却没人能治,才动了去试一试的心思。
“……没想到一试就成?婉婉,你既有这本事,以后我病了,你就给我施针,懒得请大夫瞧了。”景兰笑着说。
沈婉伸出一只食指,戳了戳景兰的额头,戏谑道:“你不是最怕痛么?一丁点儿痛也大呼小叫的,我可不想给你施针的时候你跟杀猪一样。再说了,我学的这针法是专治疑难杂症的,这头疼发热的我可治不好。”
景兰被沈婉戳得缩一缩头,感叹这世间竟然有这种剑走偏锋一样的针法,□□大病,不治小病,要不是沈婉真替知府夫人治好了心疾,她真得不敢相信,只是她担心此事传开了,以后会不会有人上门来找沈婉治病。
要是那样的话,沈婉就不得安宁了。
沈婉听完便说:“你想到的我未尝没想过,故而在我去给知府夫人施针之后,就对王知府夫妇说,请他们不要泄露此事,否则自己就无法静心给知府夫人治病,王知府夫妇答应了绝不会说出去。后来出来,我又对霍伯父说了,务必请他保守这个我替知府夫人治疗心疾的秘密,他也答应了我。今日陪我同去的丫鬟白菊,我更是一早就嘱咐过了,让她守口如瓶,不许对任何人说起今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