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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两人又恩爱如初。
一起吃过早饭之后,景兰带着平安依旧去丝厂和织造作坊,有七八日没去了,景兰又要忙上两天了。
景兰一走,沈婉就把翠竹叫来了,昨儿晚上她跟景兰夜谈,说到了沈婉生日那天的事情。景兰就说那天她真得和陶月华就只是碰了碰嘴巴,很快她就把陶月华推开了,哪有什么拥吻。
沈婉就说翠竹来禀告时的确说得是景兰跟陶月华抱在一起忘情拥吻,被她发现了,才推开彼此的。
景兰道:“翠竹那日之后跟我说话也是奇奇怪怪的,仿佛我是个怪物一样。我猜,她应是很讨厌女子跟女子一起吧。”
沈婉怒:“我不管她如何想两个女子在一起,可我不能饶恕她在我跟前中伤你,待我问过她,将她发卖出去!”
“算了,好歹她也跟着你到苏州两年多了,也是在你跟前服侍的老人,她在你跟前说些挑拨的话,大概也是看我受宠心里妒忌。再有,出了陶月华那件事之后,她跟我说话阴阳怪气的,也是看不惯我们这样的异类吧。你要真罚她,不叫她在咱们跟前服侍就是,不必发卖她,让底下人觉着你无情。”
“那好,那我听你的。”
沈婉对站在跟前的翠竹说,金河镇沈家老宅那里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