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你的正头太太?”
戚氏越说越生气,掏出帕子拭泪,呜呜咽咽地哭道。
平时,她一哭,陆学善就得哄她,然后心软让她。
可这一回,陆学善不为所动,反而不耐烦道:“成泽如今是有功名的人了,老祖宗这一回既是把庆贺景兰回陆家的事交给成泽去办,而不是交给你我,成泽就可照他的心意请客。之前十几年,陆家请客,哪一回没请你们戚家,成泽一回不请,你就不乐意了,就在我跟前哭哭啼啼,说成泽没把你当娘。我劝你,心别那么大,什么都要争,自从你嫁入陆家,我对你不好么?家里的钱财都交给你管着,你想咋花就咋花。人要晓得知足,否则学蛇吞象,那肚皮可是要被撑裂的。”
这番话一说,戚氏心里发虚,认为他对自己从陆家捞钱的事有所察觉,哭声就越来越小了。
然而,她还是要求陆学善去亲自写一封请柬,请自己娘家人来赴宴。
陆学善不肯,并说:“这一回就照成泽的意思办,陆家请戚家多少年了,请谭家一回,戚家也没吃亏。你赶紧擦了眼泪,再梳妆打扮了,到外头去迎女客。若是你不去,我只得去请嫂子弟妹帮忙。”
说完拂袖而去。
戚氏在陆学善走后气得大哭了一场,她看出来了,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