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戚安说他要找自己爹,她就顺嘴问戚安找他干嘛。
戚安笑着问阿菱,他爹在家不。
阿菱说在,因这会儿是农闲,没什么田里的活儿。
戚安道:“我是来给你家送钱的,而且是大钱,你就这么对你爹说就行了。”
阿菱尽管不太信眼前这个尖瘦脸的男子说的话,可还是走进去照实对其父说了。
“送钱?大钱?”耿石听了自然是不太相信,但他也有点儿好奇平白无故怎么会有人来自己家说这种话,于是他亲自走了出去,走到院子门边,上下打量戚安一番,问戚安方才叫自己女儿带的话是什么意思。
戚安把自己背着的褡裢里的一块蓝布解开,亮了亮里面的十两一锭的一堆雪花银,低声道:“咱们进去说话可好?”
看清楚了戚安褡裢里的那么一堆十两的银子,估摸着也要近一百两,这可真是一笔大钱。
耿石立刻动心了,礼貌地请戚安进来说话。
接着他带着戚安去了耿家北房的堂屋,又给戚安倒了一碗水,请戚安坐下说话。
阿菱早就告诉了其母来了外男,柴氏就待在东屋没出去,然而她还是竖起耳朵听丈夫跟那个前几日来这里卖货的货郎说什么。
堂屋里,戚安把自己的来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