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如此,可不能把她揪出来,我到底不甘心。”
沈婉便又说:“这样,我找人帮你查查这戚氏,尤其是她的娘家人,还有她娘家人的那些街坊四邻,不定能查出些蛛丝马迹。对了,先前去北边找张天师嫡传弟子的人来信了,说张天师那嫡传弟子说十几年前,确有一个辛婆子找他师傅帮忙,让他师傅去陆家造谣说陆家二房的大小姐是煞星。当时他师傅收了一百两银子,辛婆子请他师傅吃了桌酒席。他师傅吃了酒席回来有点儿醉了,随意说了一句,金陵城里大户人家里头的争宠内斗的事情越多,他就越好赚银子,只要上下嘴皮一碰,银子就滚滚而来。至于这辛婆子受了何人指使,他师傅却没有说。这么一来,看来就只有揪着辛婆子那个常常醉酒的男人不放,才能从他嘴里晓得一些什么了。”
景兰听完问:“那你接下来打算如何做?”
沈婉微微一笑:“有钱能使鬼推磨,就算是醉鬼看到银子也会酒醒,务必要让他去陆家老祖宗跟前揭露戚氏的真面目,让戚氏难堪,受人怀疑。她不是收买耿石父子坏你的名声么?咱们也可以依样画葫芦,收买辛婆子的男人,让她背上一个毒妇的名声。有了那样的名声,即便没有凭证坐实她的恶行,可人言可畏,也够她喝一壶的。”
“好,